在肯亞進行的研究指出,為有注射非法藥物的 HIV 感染者提供名為「伙伴支持」的服務(該服務透過同儕員聯繫感染者的性伴侶或藥物使用伙伴,並邀請他們接受 HIV 篩檢)。該作法能有效幫助不了解自己感染狀態的非法藥物注射者了解自身的感染狀態,且接續取得所需的醫療照護。
之前某一天用手機找人一起用藥時,遇到陌生帳號來敲我,說他想約,問我可不可以帶東西過去?我也沒多想就帶東西過去了。 到那邊的時候,我敲他,但他沒有出現,幾乎同時,兩台警車就這樣騎過來…遇到警察疑似釣魚時可以怎麼處理?讓靜觀法律事務所 李翎瑋 律師來告訴你可以怎樣處理。
美國洛杉磯一項針對男男性行為甲基安非他命使用者的研究顯示,無論提供給該群體何種非法藥物減害介入措施,都比什麼都不做來得好、都可以降低該群體使用甲基安非他命的頻率。研究作者同時指出,減害介入措施在使用者沒有戒癮動機的狀態下,其重要性將超過戒癮療法。
在確認感染 HIV 之後到開始接受 HIV 抗病毒藥物治療之前的這段時間越長,通常也代表著當該名感染者要開始進行 HIV 抗病毒藥物治療時,他的免疫系統會比較低落、且體內的病毒量也越高。一般而言,在免疫系統低落及高病毒量的狀況下,治療後無法成功抑制病毒的風險也隨之增加。
一項針對包含針具交換計畫(NSP)、成癮替代療法(OAT)、家用解麻藥物計畫(THN)、提供經管理的注射場所(SCF),及非法藥物檢測服務(DCS)這五項非法藥物減害策略的研究,進行了全球實施狀況的調查。全球只有九個國家同時擁有並實施了上述五種減害策略。那麼台灣有哪些藥愛減害措施呢?
一項針對美國費城女性靜脈注射非法藥品的研究指出,女性使用者更有可能與她們有親密關係的對象(包含性伴侶、協助施打的人、提供情感支持的人等)共用注射針具。人為何用藥?又或者,為何戒藥如此困難?除了藥物本身的成癮性質,還有用藥者置身的情感關係與社會脈絡因素..
在 2017 年歐洲男男性行為網路調查(EMIS)中發現,來自 50 個歐洲國家的男同性戀者與雙性戀男性有 15% 曾在發生性行為時使用過娛樂性用藥,在當中有 10% 的使用經驗是發生在過去的一年內。想要了解並改變這個現象,或許要從了解藥愛的使用動機開始…
一個由歐洲 16 國科學家共同發表在《AIDS》期刊雜誌上的研究指出, HIV 感染者因自殺、使用毒品、意外和受暴身亡的風險依舊高於沒有感染 HIV 的群眾。資料顯示,因為注射毒品感染 HIV 的感染者、男性感染者、生活在東歐的感染者,因自殺、意外、受暴而死亡的風險更高。
相關研究指出,使用的強度、頻率較高、五年以上的使用史,或符合物質依賴的診斷,都較有可能發展出上述的精神症狀。任何的心理健康問題的發展,都是本身的生理、心理、社會因素綜合交互作用的結果,因此類似的使用型態,也可能在不同人身上產生截然不同的效果。
上面的故事中,分別描述了幾種不同的甲基安非他命使用者樣貌。本文將帶讀者認識藥愛、甲基安非他命使用對大腦、生理、心理健康的影響、成癮的發展、常見的使用原因、介入模式及復元歷程做基本的介紹,希望不管對使用者、親友、陪伴者、助人工作者都能有所幫助。
一項發表在第 24 屆國際 AIDS 大會(AIDS 2022)的研究指出,在墨西哥提華納市(Tijuana, Mexico)透過為當地警察提供包含 HIV、肝炎和減害三方面知識的 Proyecto Escudo 教育訓練專案,有效降低當地因注射毒品而被逮捕的人數。
邁阿密大學的 Hansel Tookes 博士表示:「在美國,僅有不到六成感染 HIV 的注射藥癮者,他們體內的 HIV 病毒量測不到。然而,既有的醫療系統已經無法滿足注射藥癮者的醫療需求。這也意味著,如果醫療系統不主動做出改變,我們將無法在美國實現零 HIV 感染的目標。」
另一方面,儘管拜登政府擴大了減害計劃的規模,但在某些較保守的州,減害計畫仍受到立法者的攻擊,常迫使這些減害計畫暫停實施。此外, COVID-19 的疫情也是間接導致了針具交換專案的縮減。正因如此,研究團隊認為,在新冠疫情大流行期間,擴大實行對注射藥癮者的遠程醫療服務顯得格外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