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好朋友・喬伊
當眾人都為喬伊的努力有很好的成績感到開心之時,卻發生令人震驚、難過的事。喬伊總喜歡在週末夜流連於夜店酒吧喝酒跳舞,並尋找可發洩肉慾的「獵物」,有次在知名夜店喝到已醉的程度,在未有任何安全防護措施下與陌生「獵物」發生性行為...
為什麼美國腫瘤專科醫師不跟罹癌感染者討論 HIV?
一項質性研究發現,美國的腫瘤專科醫師基於保密原則,很少跟罹患癌症的HIV感染者討論HIV與癌症之間的關連性。除此之外該研究亦發現,大多數的腫瘤專科醫師沒有接受過HIV相關的訓練、在面對感染者時不會提供有差別的醫療照護,以及腫瘤專科醫師會定期與該患者的感染科醫師溝通等現象。
2016跨年的眼淚
我們早就斷了聯絡,只剩臉書的朋友關係,你是我人生中認識的第一位出櫃同志,在那個還不知道同志是什麼的年代,你自信且耀眼地到處罩著我,在我迷惘渾噩的青少女時期,我的第一個錢包是你送我的,你是如此得耀眼且不可一世,我都還記得你說你只想活到四十歲,再老就會變醜,不想活這麼久。
轉・心
二十三歲,正值青春年華,人生才正要精彩,設定了許多夢想等著去完成,這一切的一切,是「看似」如此地美好,卻在一通電話後,全部破滅了... 2006年中旬,因為另一半的「毒品」案件,遭警方以關係人身分約談,現場還來了衛生局人員,說要抽血檢驗是否為「HIV」帶原...
愛滋與藥,當然還有愛
用了藥我會感受到被疼愛,我喜歡那樣的感受。我自己知道,那種短暫的愛是那麼虛無,而接在這種愛後面的,是退藥後更多的孤寂,但我也知道,在這個圈子裡,我需要這種被愛的感受。於是我出入各個同志場所,物色獵物,然後用藥,追尋我的愛。
墨點餘生
我是一個出櫃的感染者,別人可能覺得我很勇敢,直接在交友軟體上面公開,或是可以對陌生人公開,但這只是我保護自己被拒絕的方法。公開愛滋身分,表面上是濾鏡,過濾不理解,或是沒辦法接受愛滋的人,實際上更像是遮眼布,把我害怕面對的拒絕,直接排除...
十年
看著當時文字寫下的心情,將近十年之後,現在自己竟然一如既往的冷靜。印象中,對於自己感染的事實,只有掉過兩次眼淚。該說自己是堅強嗎?還是豁達?甚至是天真到令人覺得愚蠢?至少,十年後的現在,我能一頁一頁地翻動回憶中的那每一個片段,而且不感受到掙扎與不快...
關於我和家人生活中的小故事
來電的當下,我在旁充滿著困惑,當天手機並沒有收到任何來電與未接號碼;父親同樣充滿著疑惑,為何是直接打給他詢問我的近況?母親則是驚訝,外加些微責怪,以為是我刻意不接陌生來電;還有些微生氣,這種比較隱私、敏感的個案關懷,怎麼會是直接打到個案父親的手機來詢問?
生物及社會因素都會對感染者的大腦老化造成影響
一項美國的回顧性研究指出,共病症、社會因素及 CD4/病毒量等傳統 HIV 指標,都會影響 HIV 感染者的大腦老化現象。正因如此,研究團隊建議擴大臨床視角來思考 HIV 感染者的老齡議題,並需關注共病症、生活方式改變和健康社會決定因素對其造成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