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師我其實會介意 aka 讓醫師知道怎麼幫忙
你有沒有過因為太過驚訝、生氣或因為權力不對等,在相當介意的情緒下反倒什麼都說不出口的經驗?!這樣的狀況從職場、學校到家庭、從同事、家人到情人,這種介意卻無法即時表達的經歷並不罕見。現年42歲已經感染HIV超過10年的M則是在與醫師互動的過程中有了這樣不算愉快的經驗。
治療過程中的貴人 aka 跟你的個管師聊聊
「是你們讓我知道有改變的可能,也因為這樣我才能再站起來... 」41 歲的 D.K 10 年前感染了 HIV,當時他直覺的認為自己「沒救了」,同時也放棄了治療。好在他的醫療團隊沒有放棄他。在個管師持續聯繫、陪伴半年後才逐漸敲開 D.K 的心門開始服藥治療,這也扭轉了他的人生。
找個視角跟自己和解 aka 感染者的家庭醫療團隊
2003 年,「愛滋」還是禁忌話題的年代,當時年近30的Eric被檢驗出感染了HIV,在那之後有很長一段時間,他的心中總有個聲音時不時的問:怎麼會是我?這是段時空跨越了20幾年的故事,也是Eric如何找到與HIV共生方法及感染科醫療團隊如何成為感染者家庭醫師的故事。
我其實有很多話想說 aka 怎樣選擇適合自己的醫療院所呢?
感染 HIV 這十幾年來,威廉從原本在大型醫院接受治療,幾經思考跟評估後現在穩定在中型醫院看感染科,除了治療 HIV 也同時治療三高疾病。我不禁好奇威廉是基於怎樣的思考,最終選擇在中型醫院看診就醫?另一方面也想問問威廉,在診間內到底可以怎樣自在的跟醫師溝通、討論之後的治療方案?
全球第七例 HIV 治癒案例「第二位柏林病患」
被稱為「第二位柏林病患」的德國男子在接受異體幹細胞移植後,在沒有使用 HIV 藥物進行治療的狀態下,呈現體內病毒量測不到的狀態。其特別之處在於幹細胞捐贈者僅有單一CCR5 WT/Δ32 異質同體突變,這可能大大增加幹細胞移植捐贈者的可適用範圍,並為 HIV 治癒開啟新的篇章。
誰能幫上忙 aka 建立你的醫療照護團隊
「感染者的醫療照護團隊」應該包含哪些人?很多朋友在第一時間可能會想到感染科醫師、個管師等醫療專業人員。那還有沒有其他的角色應該被納入你的醫療照護團隊?49 歲已感染 HIV 十餘年的 Kuiper 將透過自身經歷告訴我們,「自己及感染者同儕」也應該納入你的醫療照護團隊之中。
給彼此個機會吧 aka 跨出那步很重要
Ken在當兵體檢時檢驗出感染HIV及梅毒至今也過了12年。他曾因為人生轉折與生命低潮放棄治療,後來又因為心境調適再次開始接受治療,並處理C型肝炎及ADHD等共病。聽完Ken的經歷後我們或許可以這樣說,感染者尋覓醫療團隊的過程像極了愛情... 要勇敢但要誠實面對自己的感受。
美國女性感染者會想使用長效注射型治療針劑進行 HIV 治療嗎?
在美國原本穩定接受口服型 HIV 治療藥物的順性別女性,只有不到 42%表示有興趣嘗試以長效注射型莫帕滋及瑞卡必針劑進行 HIV 治療。研究團隊同時指出,這樣的狀況可能與現有治療指引中未提供孕婦可使用該處方的證據、需要更常回診,及對醫療單位的信任度不佳有關。
英國感染者為何選擇停止治療 HIV?
英國 HIV 感染者「停止(暫停)治療 HIV」的現狀已引發公衛及學術單位的重視,並且呼籲有關單位應該重視這樣的狀況。日前一場會議中,有專家學者更新了目前在英國已經確認感染愛滋,但目前沒有接受治療感染者的相關數據,並針對其原因進行探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