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伴侶是U=U的感染者,一般生活作息上完全沒問題也很健康,身旁的朋友也都感覺不出來有甚麼異樣。由於是同性伴侶,沒有小孩的計畫,預計就是兩人一起共度一生,但隨著年紀增長,開始會擔心中年後的健康保障。
讓關愛之家成人中心 陳佳備主任來告訴你 HIV 感染者在台長照安養現況。
我的伴侶是U=U的感染者,一般生活作息上完全沒問題也很健康,但由於伴侶的 HIV 感染者身份,沒辦法購買醫療相關保險或是長照險,不曉得這方面有沒有甚麼方式或是機構能夠協助?感染者可以買保險嗎?讓保險經紀人公司業務主管 粽子來為你詳盡說明。
之前某一天用手機找人一起用藥時,遇到陌生帳號來敲我,說他想約,問我可不可以帶東西過去?我也沒多想就帶東西過去了。 到那邊的時候,我敲他,但他沒有出現,幾乎同時,兩台警車就這樣騎過來…遇到警察疑似釣魚時可以怎麼處理?讓靜觀法律事務所 李翎瑋 律師來告訴你可以怎樣處理。
我本身是 U=U 的感染者,約的話,全套還是會安全性行為,半套就不會特別告知也不會口內射精。最近完事後對方不知從哪得知我是感染者,跑去醫院就診預防投藥並跟我索賠金額,還要求我必須陪伴他到三個月後檢測完…U=U 對感染者的法律訴訟案件有什麼影響?讓維虹法律事務所 鄧傑律師 為你解答。
我很想用PrEP,但是PrEP好貴。聽朋友說他吃的是比較便宜的PrEP學名藥,但我擔心學名藥的效果比較不好,也不確定使用及購買上有沒有需要留意的地方? 台灣新滋識同盟常務理事 朱昱庭 個管師來囉,你想知道的 PrEP 學名藥訊息都在這。
曾經因為牙周病,在某知名私立醫院牙科預約,並且填寫資料時有表HIV身分。原本預約的號碼較前,而後被告知因為怕消毒不完全,所以實際看診號碼被直接往後挪。 然後輪到自己看診時,甚至連洗牙都沒有,我就被請出去了。當感染者遇到醫療拒診時該怎麼辦呢?讓疾管署黃薰瑩科長來告訴你可以怎樣處理。
「生活在2024年台灣的我們又關心那些與愛滋相關的議題呢?當代的法律及政策又怎樣影響生活在其中的我們?」是愛知識即將與你分享這個名為《法律與生活》專題報導的核心。邀請你自 7 月 22 日起每週四前來閱讀《法律與生活》專題報導,讓我們一起在從不簡單的生活中,看見可能。
那時愛知識的計畫主持人來找我談,說打算做一個系列、跨越年代的 HIV 感染者們的群像紀錄訪談——身為一個記者,接下愛知識這一系列的訪談,自然是義不容辭。我問他,要談什麼主題當作切入點?他說把訪談的主導權留給我,最重要的是,希望能夠把不同年代的 HIV 感染者們的故事,好好地留下來。
2022年底,一陣延續了2個星期,燒了又退、退了又燒的病熱,確診了…除了感染者們常常問自己的那個問題,「我能不能這樣每天吃一顆藥,吃一輩子?」1992年出生的他,眨了眨那雙閃亮亮的小狗眼睛,「感染者這個身份,讓我最不安心的是,就是會不會交不到男朋友啊?」
他對自己開始服藥治療的日子記得非常清楚,「2016年12月1日。「人到了這個年紀,有的事情一閃神,很快就忘記了,所以要給自己留下一個標記… 」他說。講得一派輕鬆,又時時透著某種自律的條理,但從知覺自己感染,到鼓起勇氣去檢驗、確診、接受治療,他花了4年的時間…
2010年,他還在中國工作。年度更新工作證的時候,醫生非常客氣地跟他說,「有個檢驗結果的地方怪怪的…」他的家族有三高病史,這些事,在他感染 HIV 之前就知道了。始終就是把相關的風險放著,也沒特別處置。反而在那後來的HIV感染治療與每次的回診,多數與醫生討論的,卻是三高治療…
他是2001年感染的,旋即開始服藥了,控制了。「我只是單純地想,讓每個新感染的朋友知道,作為一個 HIV+,還是可以好好過日子的。」他說,談到身邊 HIV 社群裡頭,有些小朋友知道自己感染了在那邊崩潰,原不想管的,轉念又說,「如果我不照顧他們,那還有誰來照顧他們?」
1999年,她刺了那隻蝴蝶。確實是極為雍容華貴,極為張揚美麗的蝴蝶。而未消毒乾淨的刺青針具,也一併把HIV,刺進了她的身體裡… 問她生病之後有什麼煩惱?蝶姐說:「哎呀,世界上有太多、太多,比生病更重要更需要煩惱的事情啦…」
1999年的世紀之交,人們依然對HIV充滿恐懼,誤解,以及隱隱然透出的,差別待遇…「即使太陽落下了,也還是要祈禱。希望每一個人,都不要活在陰影之下…」他說。他是一個虔敬的人。他這句話,也不光是講給 HIV 感染的兄弟姐妹聽,而是給每一個人的。
感染者是愛滋歷史的主體,然而所處的時空也真切地影響了感染者的人生。藉由走過不同愛滋法規、醫療政策、社會氛圍HIV感染者的故事,則可以讓我們一窺當時不同時代的愛滋面容。邀請你前來閱讀與分享《HIV的歷史與未來》,讓昨日的記憶與體驗成為明日前行的基石與力量。
2019年我二十五歲,因毒品案件被判刑四年二月,在這次執行中才知道自己感染了愛滋,當下真的有許許多多難以言喻的悔不當初。值得慶幸的是,我的家人並沒有因為我入獄而放棄我,我媽和阿姨除了每週輪流來看我之外,也一直保持通信。一直糾結該不該告訴她們我有HIV的事,但最後還是沒那個勇氣。
那時的我年少輕狂,從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離死亡這麼近,天不怕地不怕的我,打打殺殺是家常便飯,殊不知卻栽在自己的大意。同時間,懊悔及恐懼排山倒海地壓得我感覺快要喘不過氣,當下的第一個念頭就是想到我最愛的家人,犯了錯而入獄受罰,對年邁的父母而言,已經是一件令他們傷心的事情…
得知結果的我,出奇冷靜,就連負責我的個案管理師見到我知道結果後平靜無波的情緒及坦然接受的反應時,都感到訝異。殊不知在看似理性面對的表象下,我的內心卻是澎湃不已,完全無法相信並接受這突如其來的事實,更別說要向親人坦承,我說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