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來說,愛滋防制的公衛策略會傾向跟當地的民間組織合作,透過民間組織與當地民眾溝通預防愛滋的觀念、同時消除愛滋污名。21世紀初,聯合國兒童基金會邀請了南亞當地的宗教領袖參與愛滋預防的工作,希望將愛滋的疾病知識傳遞給社會大眾並影響輿論。然而,該計畫在巴基斯坦實行後,卻得到了反效果。
美國一項以跨性別女性為主要研究對象的研究顯示,建立信任及提供從使用者需求出發的服務是提高愛滋相關服務使用率的關鍵。該研究也同時提到,為同儕員和所有工作人員提供服務對象社群文化和所重視醫療議題的相關訓練也至為重要。
全國整體的愛滋預防措施使用普及率可能不足以反應特定群體實際的使用狀況。一項澳洲研究指出,雖然澳洲整體的愛滋預防措施使用普及率正逐年提升,但澳洲 25歲以下的男同志、所有年齡層的雙性戀男性,及住在較少男同志地區的男同志感染 HIV 的風險相對較高、愛滋預防措施的使用普及率也較低。
美國一項以跨性別女性為主要研究對象的研究顯示,建立信任及提供從使用者需求出發的服務是提高愛滋相關服務使用率的關鍵。該研究也同時提到,為同儕員和所有工作人員提供服務對象社群文化和所重視醫療議題的相關訓練也至為重要。
在荷蘭有14%體內病毒量以達測不到的 HIV 感染者有創傷後壓力症候群(PTSD)。相較於普羅大眾4%的疾病發生率明顯高出許多。這也凸顯了為 HIV 感染者定期提供PTSD篩檢評估並因應其結果制訂對應醫療措施的重要性。
近期研究指出,倫敦南部地區接受心理健康服務的民眾中,感染 HIV 的風險是當地沒有接受心理健康服務民眾的 2.5 倍。該研究同時顯示,當地每 1,000 名接受心理健康服務的民眾中,有 25 人同時擁有感染 HIV 的確診紀錄。相較於此,沒有接受心理健康服務的民眾則只有 10 人。
在確認感染 HIV 之後到開始接受 HIV 抗病毒藥物治療之前的這段時間越長,通常也代表著當該名感染者要開始進行 HIV 抗病毒藥物治療時,他的免疫系統會比較低落、且體內的病毒量也越高。一般而言,在免疫系統低落及高病毒量的狀況下,治療後無法成功抑制病毒的風險也隨之增加。
2019年我二十五歲,因毒品案件被判刑四年二月,在這次執行中才知道自己感染了愛滋,當下真的有許許多多難以言喻的悔不當初。值得慶幸的是,我的家人並沒有因為我入獄而放棄我,我媽和阿姨除了每週輪流來看我之外,也一直保持通信。一直糾結該不該告訴她們我有HIV的事,但最後還是沒那個勇氣。
那時的我年少輕狂,從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離死亡這麼近,天不怕地不怕的我,打打殺殺是家常便飯,殊不知卻栽在自己的大意。同時間,懊悔及恐懼排山倒海地壓得我感覺快要喘不過氣,當下的第一個念頭就是想到我最愛的家人,犯了錯而入獄受罰,對年邁的父母而言,已經是一件令他們傷心的事情…
得知結果的我,出奇冷靜,就連負責我的個案管理師見到我知道結果後平靜無波的情緒及坦然接受的反應時,都感到訝異。殊不知在看似理性面對的表象下,我的內心卻是澎湃不已,完全無法相信並接受這突如其來的事實,更別說要向親人坦承,我說不出口…
一篇發表在《AIDS》的研究提到,芝加哥HIV感染者的醫療數據顯示,感染者所處的整體處境將會造成愛滋病毒抑制成功與否的差異,並藉以強調綜合評估感染者背景在制訂公衛政策時的重要性。研究結果表明,相較於單一社會因素,愛滋防治計劃必須納入更加廣泛而全面的社會因素考量。
熱戀期間生活總是充滿粉紅泡泡,瑣碎的數字、物品或日期都可以充滿紀念意義,街道上寒風再冷冽,牽手走起來都是如沐春風,窗外雨再大都是「紅燭昏羅帳」,渾然不覺無情的風雨即將從意想不到的方向襲來。我自己有定期匿篩的習慣,與男友交往一段日子後,到了要匿篩的時間,我自己先行預約完成匿篩…
在烏干達《反同性戀法案》實施之前,為關鍵社群提供愛滋預防與治療服務的社區中心每週平均接待約 40 位前來尋求服務的民眾。然而,隨著 2023 年 3 月烏干達議會討論並批准這個號稱「現行最嚴厲的反同法案」後,前來尋求服務的民眾大幅度的下降至每週只剩 2 位。
我滑著手機交友軟體,看見一個交友自介,好奇心驅使下加入他的FB帳號,鼓起勇氣敲了臉書訊息給他:「Hi,請問交友軟體上的資料都是被盜用的嗎?」對方迅速回覆:「有些是真的,有些非本人的。」我繼續詢問:「因為我看到HIV…』
「中秋跟我一起回家烤肉,我的家人們都會一起⋯⋯」H先生在某個晚上不經意地說著。那瞬間,身為資歷將近十年HIV感染者的我,感到十分震撼並不可思議,我不禁回想感染初期直到現在的這些日子,從單身到有伴、從有伴到穩定,當中有太多無法預料的點滴,就這樣遊走在我與H之間…
當家人們一起圍爐,大快朵頤之時,我只能淺嘗則止,因為喉嚨異常疼痛,連吞嚥口水都十分困難,當時只覺得應該是感冒所引起。假期過後,我上網找到了一間聲譽不錯的耳鼻喉科去看診,醫生看到我喉嚨壁上長了「白色念珠菌」,很技巧地問我,最近是不是有發生不正常的性行為…
二十年的時間是這麼如梭般過去了。每當我看到相關的新聞,我總又想起你,隨著你的樣貌、聲音浮現,不曾乾涸的愧疚也如潮浪拍打在心的礁岸。如今,我只能怯怯問你一句:這些年,你過的還好嗎?從小學五年級開始,我便注意著你。父親常在晚餐時提及你的優秀與桀驁,叮囑我身為老師的兒子可別輸給他的學生。
看著K君淡淡地說出自己是愛滋感染者的表情,我不質疑,反而很篤定地相信他所言不假。雖說相信,但心裡的震驚也難以平復,畢竟第一次近距離接觸,他又如此誠懇可親,毫不掩飾隱瞞,我便按捺蠢蠢欲動的排斥感,細細聆聽他娓娓道出自己一段不堪的人生歷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