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安靜了好一會,低著頭說:「我得了愛滋,今年健康檢查我因為擔心五年前的那個意外、特別到衛生所做了這項檢查,HIV 陽性。 我怎麼有臉留在她身邊?萬一她被我傳染怎麼辦?」我的確驚了一下,也下意識了把身體往後靠遠離他,還好我馬上想起我對愛滋的知識…
愛滋病,這一個80-90年代,讓世界恐慌無藥醫治,並導致社會以『道德』來指謫感染者,無論男女都畫上不檢點的等號。儘管以目前的醫藥技術,都可以簡單到一天一顆藥,U=U測不到等於傳不了的情況,要說出自己是感染者,仍是個讓人恐慌與身處社會壓力的魔咒,無論家庭、朋友、同儕甚至『愛人』…
我唱過很多「說故事的歌」,每一首歌都是一則人生故事,這些歌用不同的語言寫成歌詞,敘述著不同的情節。一首歌之所以動人,是因為聽見唱歌的人用歌聲傳遞的情感,聽見歌詞裡描述的故事,我們聽見不同的人生,卻被相似的情緒所感動,這就是所謂的「同理心」。
愛滋病對醫療人員來說,就是一個診斷。但它不同於感冒、發燒這樣常見簡單的情況,被汙名化的相當嚴重。儘管知道有這狀況,真實在日常生活細節上會有怎麼影響?「我和家人間生活的小故事」由三個小故事集結而成,用彷彿再輕鬆簡單不過的口吻,訴說著隨時可能會讓整個家庭一觸即發的爆炸情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