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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V的過去與未來

後記:《HIV的過去與未來,還在進行中》

後記:《HIV的過去與未來,還在進行中》

這系列的訪談,一開始當然沒有想到,竟然能做到了第二季。 我們還是想要知道——藥物變好了,資訊透明了,HIV 早已不是 30、40 年前的 HIV,但社會的態度呢?變得更好了嗎?不同世代、不同背景的感染者,對「身份」有不同的理解,但相同的是,沒有人把 HIV 當成自己的全部。

他是台灣HIV治療長效針劑的大體老師

他是台灣HIV治療長效針劑的大體老師

在醫院的注射室裡,每次輪到他打針,總會有幾位護理師圍觀。「這個藥需要打在深層肌肉,推得太快會痛,針角度不對可能影響藥效……」有人低聲討論著,然後轉向他:「我們來試試新的手法,你不要緊張。」 他無奈地笑,「我大概是奇美醫院裡,讓最多人同時看過屁股的病人了吧?」

為了所有需要這些知識的人

為了所有需要這些知識的人

確診的那一天,他把自己關在和好友分租的公寓裡,把自己鎖進黑暗的房間裡一整天。窗簾拉上,燈也不開,超過一天不與外界接觸,甚至幾乎不進食。這不只是對未來的恐懼,更是一種身份的崩解。「那個時候,你會覺得世界瞬間變得不一樣了。」 隔天,他收拾好自己,繼續去上班。

能有些不一樣的未來

能有些不一樣的未來

2007年的某一天,一個認識五、六年的業務對她說:「妳要不要結婚?」這句話在耳邊響起時,她沒想到,這不只是人生的轉折點,更是一場無聲的災難。「當時,我們會在一起,就是因為覺得應該可以結婚,應該可以有個未來。」Sandy說著,語氣中帶著苦笑。

現在的問題是我要怎麼活

現在的問題是我要怎麼活

「以前的問題是,我會不會死?現在的問題是,我要怎麼活?」他笑著說。他今年 49 歲。回顧過去的二十多年,他曾站在死亡的邊緣,也曾在醫學的劇變中見證自己的生命如何被改寫。「那時候我也覺得自己會掛掉,結果還活著,」他說

媽媽的正能量黑色幽默

媽媽的正能量黑色幽默

在確診後的初期,她並沒有太大的心理壓力,因為她「根本不太懂」這個病是什麼,覺得只是一般疾病。直到有一天,志工來找她,開始跟她解釋HIV的影響,她才突然意識到自己可能「隨時會死」。這讓她開始拼命工作,甚至一天三班16小時地加班,為了當時還在泰國的女兒,「想說萬一哪天死了,至少存夠錢。

活著,並且說話

活著,並且說話

1986 年,韓森得知自己感染 HIV 時,他才剛滿 17 歲,還不太清楚「陽性」和「陰性」的醫學意涵。   「『陽性』聽起來是好的嘛,陽光、正向,結果竟然是有感染。」他苦笑著回憶。當時,社會對愛滋病的恐懼與歧視讓他陷入深深的孤立,甚至連醫療界都還在摸索該如何面對這個新興疾病。

進行中的愛滋歷史 aka 寫在2025《HIV的過去與未來》之前

進行中的愛滋歷史 aka 寫在2025《HIV的過去與未來》之前

《HIV的過去與未來》專題報發表後我們獲得許多迴響,這些回饋讓我們清楚的發現,這不只是愛滋社群的紀錄,也是HIV感染者與閱讀這些故事每一位邁向未來的養分。2025年,我們將繼續這個專題報導。從另外6位感染者的視角還有詩人羅毓嘉細膩的文字,與各位一同走進台灣愛滋的歷史。

筆者後記《他們談的不是病,都是人生》

訪談後記《他們談的不是病,都是人生》

那時愛知識的計畫主持人來找我談,說打算做一個系列、跨越年代的 HIV 感染者們的群像紀錄訪談——身為一個記者,接下愛知識這一系列的訪談,自然是義不容辭。我問他,要談什麼主題當作切入點?他說把訪談的主導權留給我,最重要的是,希望能夠把不同年代的 HIV 感染者們的故事,好好地留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