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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V的過去與未來

現在的問題是我要怎麼活

現在的問題是我要怎麼活

「以前的問題是,我會不會死?現在的問題是,我要怎麼活?」他笑著說。他今年 49 歲。回顧過去的二十多年,他曾站在死亡的邊緣,也曾在醫學的劇變中見證自己的生命如何被改寫。「那時候我也覺得自己會掛掉,結果還活著,」他說

媽媽的正能量黑色幽默

媽媽的正能量黑色幽默

在確診後的初期,她並沒有太大的心理壓力,因為她「根本不太懂」這個病是什麼,覺得只是一般疾病。直到有一天,志工來找她,開始跟她解釋HIV的影響,她才突然意識到自己可能「隨時會死」。這讓她開始拼命工作,甚至一天三班16小時地加班,為了當時還在泰國的女兒,「想說萬一哪天死了,至少存夠錢。

活著,並且說話

活著,並且說話

1986 年,韓森得知自己感染 HIV 時,他才剛滿 17 歲,還不太清楚「陽性」和「陰性」的醫學意涵。   「『陽性』聽起來是好的嘛,陽光、正向,結果竟然是有感染。」他苦笑著回憶。當時,社會對愛滋病的恐懼與歧視讓他陷入深深的孤立,甚至連醫療界都還在摸索該如何面對這個新興疾病。

進行中的愛滋歷史 aka 寫在2025《HIV的過去與未來》之前

進行中的愛滋歷史 aka 寫在2025《HIV的過去與未來》之前

《HIV的過去與未來》專題報發表後我們獲得許多迴響,這些回饋讓我們清楚的發現,這不只是愛滋社群的紀錄,也是HIV感染者與閱讀這些故事每一位邁向未來的養分。2025年,我們將繼續這個專題報導。從另外6位感染者的視角還有詩人羅毓嘉細膩的文字,與各位一同走進台灣愛滋的歷史。

筆者後記《他們談的不是病,都是人生》

訪談後記《他們談的不是病,都是人生》

那時愛知識的計畫主持人來找我談,說打算做一個系列、跨越年代的 HIV 感染者們的群像紀錄訪談——身為一個記者,接下愛知識這一系列的訪談,自然是義不容辭。我問他,要談什麼主題當作切入點?他說把訪談的主導權留給我,最重要的是,希望能夠把不同年代的 HIV 感染者們的故事,好好地留下來。

還是想要交男朋友

還是想要交男朋友

2022年底,一陣延續了2個星期,燒了又退、退了又燒的病熱,確診了...除了感染者們常常問自己的那個問題,「我能不能這樣每天吃一顆藥,吃一輩子?」1992年出生的他,眨了眨那雙閃亮亮的小狗眼睛,「感染者這個身份,讓我最不安心的是,就是會不會交不到男朋友啊?」

如果這具身體可以為科學付出一點

如果這具身體可以為科學付出一點

他對自己開始服藥治療的日子記得非常清楚,「2016年12月1日。「人到了這個年紀,有的事情一閃神,很快就忘記了,所以要給自己留下一個標記... 」他說。講得一派輕鬆,又時時透著某種自律的條理,但從知覺自己感染,到鼓起勇氣去檢驗、確診、接受治療,他花了4年的時間...

其他的共病比HIV更麻煩

其他的共病比HIV更麻煩

2010年,他還在中國工作。年度更新工作證的時候,醫生非常客氣地跟他說,「有個檢驗結果的地方怪怪的...」他的家族有三高病史,這些事,在他感染 HIV 之前就知道了。始終就是把相關的風險放著,也沒特別處置。反而在那後來的HIV感染治療與每次的回診,多數與醫生討論的,卻是三高治療...

好好過日子是個簡單的願望

好好過日子是個簡單的願望

他是2001年感染的,旋即開始服藥了,控制了。「我只是單純地想,讓每個新感染的朋友知道,作為一個 HIV+,還是可以好好過日子的。」他說,談到身邊 HIV 社群裡頭,有些小朋友知道自己感染了在那邊崩潰,原不想管的,轉念又說,「如果我不照顧他們,那還有誰來照顧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