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確認感染 HIV 之後到開始接受 HIV 抗病毒藥物治療之前的這段時間越長,通常也代表著當該名感染者要開始進行 HIV 抗病毒藥物治療時,他的免疫系統會比較低落、且體內的病毒量也越高。一般而言,在免疫系統低落及高病毒量的狀況下,治療後無法成功抑制病毒的風險也隨之增加。
一項針對包含針具交換計畫(NSP)、成癮替代療法(OAT)、家用解麻藥物計畫(THN)、提供經管理的注射場所(SCF),及非法藥物檢測服務(DCS)這五項非法藥物減害策略的研究,進行了全球實施狀況的調查。全球只有九個國家同時擁有並實施了上述五種減害策略。那麼台灣有哪些藥愛減害措施呢?
在 2017 年歐洲男男性行為網路調查(EMIS)中發現,來自 50 個歐洲國家的男同性戀者與雙性戀男性有 15% 曾在發生性行為時使用過娛樂性用藥,在當中有 10% 的使用經驗是發生在過去的一年內。想要了解並改變這個現象,或許要從了解藥愛的使用動機開始…
一項發表在第 24 屆國際 AIDS 大會(AIDS 2022)的研究指出,在墨西哥提華納市(Tijuana, Mexico)透過為當地警察提供包含 HIV、肝炎和減害三方面知識的 Proyecto Escudo 教育訓練專案,有效降低當地因注射毒品而被逮捕的人數。
這篇報導共集結了三個小型研究的研究成果,都是 HIV 共病議題的相關研究,在當中包含 HIV 感染者與 COVID-19 、尼古丁代謝之間的關連性。期待透過這幾個研究,讓你更多了解 HIV 的共病議題,也讓你越來越能與愛共生。
邁阿密大學的 Hansel Tookes 博士表示:「在美國,僅有不到六成感染 HIV 的注射藥癮者,他們體內的 HIV 病毒量測不到。然而,既有的醫療系統已經無法滿足注射藥癮者的醫療需求。這也意味著,如果醫療系統不主動做出改變,我們將無法在美國實現零 HIV 感染的目標。」
另一方面,儘管拜登政府擴大了減害計劃的規模,但在某些較保守的州,減害計畫仍受到立法者的攻擊,常迫使這些減害計畫暫停實施。此外, COVID-19 的疫情也是間接導致了針具交換專案的縮減。正因如此,研究團隊認為,在新冠疫情大流行期間,擴大實行對注射藥癮者的遠程醫療服務顯得格外重要。